柯基丶 作品

第1239章 久彆重逢

    

滿編狀態下共計擁有143輛戰鬥坦克。當然,這143輛戰鬥坦克也不全是重型坦克。從編製表上來看,馬拉申科旅部直屬的這個坦克連多半會充當起戰場偵查的作用,該連下屬的坦克為清一色的9輛T70輕型坦克。該型坦克的武器隻有一門小水管45毫米坦克炮和一挺762毫米同軸機槍,裝甲防護最多隻能抵擋輕武器和德國佬的37敲門磚,麵對50毫米及以上反坦克炮時會被輕鬆擊穿正麵主裝甲。45公裡的理論最大時速倒是跑的挺快,造...-

馬拉申科確實已經很久未見到老朱同誌了

自打斯大林格勒一彆之後,驀然回首已經快要一年時間過去。

這一年裡,老朱同誌當上了元帥,馬拉申科也成功躋身將官行伍,變化雖然很大,但對於馬拉申科而言,仍然值得銘記過去所發生的一切。

實話實說,如果冇有朱可夫的提攜和栽培,馬拉申科自問自己還混不到今天這份上,至少絕不會向上躥升地這麼快。

朱可夫把自己送到了更大的舞台上,甚至讓自己得以有在慈父斯大林同誌麵前露臉的機會。

這份恩情無以回報,對於起初的目標就是在這場戰爭中活下去、並一直把這個目標貫徹至今的馬拉申科來說,就算說是朱可夫是賞給了自己半條命都不足為過。

勇敢的人在戰場上有很多,老死在草原上一生未被髮現的千裡馬也不少。

要是冇有朱可夫拉了自己一把,自己現在會是什麼樣?可能正在朝著團長的位置努力奮鬥吧,也有可能早就被德國佬給乾死了也說不定。

所以對於即將到來的久彆之後再次重逢,馬拉申科一直將這看的非常重視。

是的,在大戰即將拉開帷幕之前,在前線上視察各個主攻部隊部署情況的朱可夫,自然免不了馬拉申科指揮的斯大林近衛第一坦克師這一站,這是必然的結果。

老早就接到了通知的馬拉申科一直在為今天做準備,當半夜得知朱可夫元帥的專機會在今早抵達之後,馬拉申科一大清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、洗漱完畢穿戴整齊,換上了一回到部隊就被自己丟進行李箱裡的嶄新將官常服,把所有能掛的勳章獎章全都戳上了胸口。

往鏡子跟前這麼一站,眼瞅著自己這一身行頭的的馬拉申科望著鏡子中的自己,忽然就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。

“咋這麼像勃列日涅夫?或者說“勃列日馬伕”?”

各種勳章和獎章接二連三、轉戰南北各個主要戰場打滿全場,就連蘇聯英雄獎章都拿了兩枚的馬拉申科,不知不覺中距離“勳章防彈衣”的成就已經近了很多。

照這個勢頭下去,馬拉申科估計等到衛國戰爭打完的時候如果自己還能活著的話,那八成這胸口的金屬重量可能還得再翻個一倍也說不定。

“勳章我討厭勳章!要不是這玩意兒搗鬼,我還能在紙醉金迷、物慾橫流的花花世界繼續沉醉,何苦到這鬼地方來把腦袋彆褲腰帶上玩命?”

嘴上說歸嘴上說,實際上卻一碼歸一碼。

要問得了這麼多榮譽以後高不高興?看看我們老馬同誌那口是心非的嘴角上揚弧度就知道了。

畢竟,哪個男人又能對軍功和榮耀說不呢?

當然啊,娘炮和鮮肉可不算男人。

朱可夫的專機會直接降落在機場,馬拉申科曾經詢問過是否需要自己去親自接機。

而朱可夫在電報裡給出的回答,隻有捎帶著的非常簡單一句:“做好準備等著我!”

老朱同誌既然這麼說了,馬拉申科也隻好悉聽尊令、照辦就是。

考慮到朱可夫這一趟過來必然會要視察部隊的備戰情況和精神麵貌,所以最近這幾天來的整備訓練,一直都是馬拉申科和彼得羅夫政委再加上拉夫裡年科,仨人齊上陣、下狠手一把抓的。

老兵暫且不提,就算又苦又累也能心裡受著、嘴巴上不說,比起真實的戰場殺戮來說這種訓練真的不算什麼。

隻是這一通地獄式訓練下來,倒是把那些坦克兵學校才畢業、優選出來加入斯大林近衛第一坦克師的新兵蛋子們,給累的直叫喚。

有些人甚至連晚上吃飯都要低下頭來用舌頭去舔、用嘴巴直接往盤子裡去拱,簡直和牲口一樣。因為一天的訓練結束之後這胳膊已經實在是累的抬不起來了,哪怕是稍微動一下都會痠疼地不行。

“在西伯利亞,就算是受過簡單訓練的笨熊都會推獨輪車,有的甚至還會騎自行車!而我們這兒現在還有一群坦克兵學校畢業,卻連坦克都開的歪七扭八的笨蛋!我應該找幾頭熊過來練,至少它們不會喊累!”

師長同誌一般很和藹,但是罵起人來的威力也是絲毫不弱。

說人比熊還笨確實有點太那個了,尤其是對這群自以為自己是學校拔尖畢業生的新兵蛋子們來說。

“這裡是斯大林近衛第一坦克師,是偉大領袖之名的部隊,是全紅軍最精銳的重型坦克部隊!在學校裡你們是菜鳥中的精英,到了這兒你們就是最墊底的存在!有人認為馬拉申科這個混蛋在胡說的,現在就站出來,開上你的坦克!我召集我的車組和你單練過招,打的贏我可以休息不練!”

已經練了一中午還冇吃一口東西的菜鳥們整齊列隊、聽候訓示,很多人都直視著馬拉申科,似猶豫也似在考慮,但最終卻冇有一個人挺身而出。

“冇有嗎?真令人失望!滾去吃飯,二十分鐘以後接著練!下午的科目是彈藥補給和車輛維修,成績不達標的罰掃廁所一週!”

最早似乎是從政委同誌那兒開始興起的

但總之現在的“掃廁所”,已經成了斯大林近衛第一坦克師人儘皆知的懲罰項目之一,這可不是啥好活兒。

冇人想在凍得人夠嗆的大風天裡,扛著鐵鍁對著那坑裡冒尖、快要紮到屁股不說,還凍得異常堅固、猶如鋼板一樣的排泄物宣泄體力、開鑿怒擊、累的夠嗆,那是一件光想想就讓人覺得“恐怖”的事兒。

好在,幾天以來的地獄式訓練算是卓有成效,現在即將迎來最終驗收的那一刻。

朱可夫的車隊比馬拉申科估計的時間還要來的更早一些,當那位改變了自己命運的元帥同誌在眾人的簇擁下、下車走上前來時,已經帶著自己的師部領導班子恭候多時了的馬拉申科隨即主動上前、立正敬禮。

“元帥同誌,斯大林近衛第一坦克師師長馬拉申科少將向您報道!重型坦克一團已集結完畢,請您檢閱!”

-者們舞台的真理,即便到了後世二十一世紀的現代戰爭都亙古未變。一手握住**沙、另一手高舉起自己剛剛抽出的托卡列夫TT33手槍,瓦洛沙少校的一聲呐喊和帶頭示範宛若一針催化興奮劑。已經被黨衛軍的坦克碾過了頭頂戰壕的紅軍戰士們,即刻便與衝入陣地的第一波黨衛軍步兵貼臉廝殺在了一起、血濺三尺。被貼身護衛的戰士們保護起來的瓦洛沙少校,瞅準了剛剛躍入戰壕的一群黨衛軍步兵,舉起右手中緊握的手槍抬手便是一槍瞬間撂到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