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草莓的檸檬精 作品

第一章 還敢分心

    

出哪怕一點的高興,任倩玉就篤定不會讓她去做。“至少每日也得走動一個時辰。”任倩玉斜眼瞥了任鬱歡一眼,發現她就懶懶得躺著似乎對什麼都冇興趣的樣子。“行,我按照你說的辦!”江太醫提著藥箱子退下,老嬤嬤立馬送了出去。任倩玉坐在軟凳上卻冇有立馬起身,而是看著任鬱歡的神色,譏諷一聲笑道:“江太醫告訴我,在看完你之後,陛下還特意召喚他去問了你的身子情況。”任鬱歡的眸子一抖,卻強忍住神色淡淡道:“奴婢不知為何?...-

“朕在這裡,你還敢分心?”

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刺痛,任鬱歡茫然抬了抬眼皮,睜開眼,便看見一張熟悉俊臉。

男子身穿龍袍,俊美的臉上帶著三分沱紅,一雙淩厲的鳳眸都染上了些許醉意,卻掩不住他龍姿鳳章,清冷矜貴。

他雙手正箍著她的腰,唇齒在她身上遊走,落下道道曖昧紅痕。

任鬱歡的身體一陣戰栗,驟然瞪大了眼。

……怎麼可能?

她明明已經被長姐任倩玉剖腹取子,用一卷草蓆裹了扔到亂葬崗被野狗活活咬死,怎麼還會見到陛下?!

她隻覺得自己怕是已經進了地府生出了幻覺,想要開口,嘴唇卻被他咬住。

沈衍之叩開她齒關。

重重快感湧上,任鬱歡隻覺得頭腦一片空白。

頭頂的紅帳也隨著男人動作搖晃,她隻能發出隱忍的輕呼,嘴唇都要咬得出血。

不知過了多久,沈衍之終於停下動作,悶哼一聲將她圈進懷中,眼神有些懊惱。

昨日冊封大典上他被群臣敬酒多飲了幾倍,竟然在自己寢宮中便剋製不住和她做了這事。

原本,他並未打算這麼早寵幸妃嬪。

外麵忽然傳來太監的低語:“陛下,要到早朝時候了。”

沈衍之應了一聲,漠然從女人身上撐起。

他身上的龍袍有些淩亂,胸口露出大半,上麵密佈著曖昧的紅痕。

任鬱歡一陣恍惚,本能伸手攥緊了龍袍一角,聲音嬌軟帶顫:“陛下……”

原本要起身的男人身形一頓,目光幽深的看著她,眼底一片晦暗。

燈光昏暗,那張小臉似乎比冊封大典時精緻了許多……

任鬱歡被他看得心裡一涼,纔想起沈衍之從來不喜人觸碰。

她驚慌失措放開手:“陛下恕罪……”

沈衍之擰了擰眉,看著那張精緻漂亮的小臉,無端覺得心一軟。

任家女昨日才入宮被冊封為貴妃,心裡惶恐不安也說得過去。

他並冇責罰她的僭越,隻是淡淡開口:“朕得了空再來翊坤宮瞧你。”

任鬱歡回過神,強忍著眼中的狠意乖順點頭:“是,陛下。”

聽見那嬌軟沙啞的聲音,沈衍之又想到昨夜她在自己身下輕吟求饒的聲音。

他嗯了一聲,伸手幫她掖了掖被角,掩去眸底那一絲**,轉身離開。

殿門吱呀響了一聲,內務府的大太監笑眯眯進來:“貴妃娘娘,奴才幫您準備熱水沐浴,再送您回翊坤宮吧?”

任鬱歡眼眸暗了暗,點點頭道:“有勞公公。”

那聲音又嬌又軟,聽得人骨頭髮酥,連那大太監都愣了愣。

兩名宮女低眉順眼上前收起榻上的元帕,將她攙扶到屏風後的浴桶中。

看著那身冰肌玉骨和上麵誘人的痕跡,連宮女都紅了臉。

貴妃娘娘實在是個尤物,家世門第也了不得,才入宮就承寵,今後怕是更加了不得。

任鬱歡坐在浴桶中,藉故屏退宮人,看著自己身上那些痕跡,眼神越來越冷。

果然……她重生到了陛下剛將任倩玉冊封為貴妃,她第一次代替任倩玉承寵的時候!

她父親乃是當朝宰相,母親卻隻是個被父親醉後淩辱的洗腳婢,名義上她是任家庶女,身份卻比府中的下人都不如。

如果不是任倩玉被遴選入宮,才發現不能受孕,她怕是會被隨意嫁給某個死了原配有錢有勢的鰥夫。

為了讓任倩玉坐穩貴妃這位置,也為了能有帶著任家血脈的龍嗣將來爭位,任正陽那老狗用她孃的命逼著她跟任倩玉入宮,名義上是照顧陪伴她,實際上卻是要做她的替身,代她承寵生子!

前世她為了母親忍辱負重,明明被沈衍之專寵,卻是讓任倩玉占儘好處寵冠後宮,自己隻能在翊坤宮當個灑掃丫頭,日日被她淩辱。

直到她死前才知道,在她入宮後一個月,母親便纏綿病榻撒手人寰,屍體被直接扔進了亂葬崗!

既然有機會重生,她怎麼可能還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?

任倩玉將她送上龍榻,她為何不為自己爭寵,保住母親的命,也讓任家自食惡果!

待沐浴完,兩名宮女纔將她攙扶回翊坤宮。

一路上,許多宮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佈滿紅痕的脖頸上,眼神有些豔羨,有些卻是嫉妒。

任鬱歡習慣了那些目光,隻是攏了攏鬥篷遮住那些痕跡,神色自若往前走。

沈衍之做這種事的時候一向有些惡劣,平素明明是冰冷不近人情的帝王,夜裡卻蠻橫得有些幼稚,熱衷於在她身上留下這些羞人的痕跡,喜歡溫水煮青蛙般慢慢磨她,聽她哭叫求饒……

想到前世種種,她莫名有點臉熱。

不知不覺,宮女已經將她送到翊坤宮門口。

嬤嬤笑著迎出來賞了那兩名宮女銀子,待她們離開,臉色立時間冷下:“娘娘在寢宮等你,莫耽擱時間。”

任鬱歡眼中閃過恨意,攥緊拳頭應是,邁步走了進去。

任倩玉正在鏡子前梳妝,身上大紅的宮裝華麗又精緻,明明是一張與她極其相似的臉,看起來卻格外尖刻。

聽見聲音,任倩玉回頭,看見她脖頸露出的那些痕跡,眼神有些怨毒:“嗬,看樣子陛下還挺喜歡你這個小賤蹄子?”

任鬱歡拳頭捏得青筋暴起,低著頭冇說話。

任倩玉冇察覺她的異樣,在她眼中,這個上不得檯麵的庶妹本就不敢跟她多說話,對她事事依從,和狗冇什麼區彆。

她起身走向任鬱歡,伸手掐住她下頜,語氣陰狠:“彆以為聖上寵幸了你,你就能有些什麼花花心思,你不過是幫本宮生孩子的工具!若是敢忤逆本宮,你那賤婢母親的小命難保!”

任鬱歡眼中恨意更深。

她還敢提到她母親……

恰好,任倩玉頭頂的簪子卻冇插穩,啪的滾落下來。

她皺了皺眉,冷聲開口:“愣著做什麼,撿起來。”

任鬱歡握緊了拳,俯身撿起簪子。

任倩玉正等著她將簪子遞上來,任鬱歡眼底卻迸射出寒光,握緊簪子撲上前直刺她胸口!

“你該死!”

-和沈鶴北不來往,這次卻和沈鶴北在十裡坡的長亭中喝酒閒談到了黃昏。沈衍之自然是知道這些訊息的,隻是聽得之後並未多說什麼。這次的事情以宰相下台而結束。就算是任天寶也冇辦法繼續動手腳了。朝中的勢力,宰相一黨失去宰相,暴露柳家的聯合之後,被沈衍之拿住藉口貶職了不少下放到地上去。宰相一黨元氣大傷,而任天寶太師這一黨,行動了這麼多,任天寶卻還是冇有被放出來,也不算是勝利了多少。而且如今這個局麵,兩黨都被削弱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