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五年以後他遇見了他此生的白月光 作品

第112章

    

?”我故意問。“你那個時候是在給向晴下藥是嗎?”靳寒掛了電話後,質問我。“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?剛出包廂的時候你就問了我,你怎麼不相信你自己的直覺呢?”我無辜地反問。靳寒眼神不悅而嚴厲,“她已經答應了我,會離開海城,再也不回來,你冇必要這麼做。”嗬嗬,我有冇有必要這麼做,是我的事情。況且我和向晴之間,不單單是因為靳寒而結仇,很多新仇舊恨都冇有解決,她答應不再回海城又怎麼樣?那我更加要在她徹底離開之前...--齊舟陽對我確實是有些不同的,我能感覺到。

或許年輕男孩的心更容易撩動一些,也更容易認真一些。

我突然有點愧疚,如果齊舟陽對我的好感越來越深怎麼辦?捫心自問,我真不喜歡小奶狗,也無法給出他想要的迴應。

我不過是想借他的身份,平衡一下我的內心,如果他願意和我逢場作戲,彼此打發打發時間,也許我還能考慮,但如果要動真情,我絕不可能接受。

正當我陷入沉思,腦子裡思緒混亂時,靳寒已經洗完澡回來了,他穿著一身黑色的浴袍,胸口敞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線條,十分結實性感。

我收回視線,把手機往枕頭下一塞,然後假裝睡覺。

過了一會兒,我感覺柔軟的床墊往下一沉,靳寒在旁邊睡了下來,還帶著沐浴露和洗髮水混合的香味,是我喜歡的味道。

“你現在為什麼不去客房睡?”我背對著他睡著,又作妖地問了一句。

“主臥也有我的一半。”靳寒冷冷地答道。

“那你用我的浴室乾什麼?還用我的沐浴露和洗髮水?”我翻個身,瞪著他,“以前你不是說討厭那種香味嗎?”

女人一旦腦子起泡,問出來的問題便也開始刁鑽。

靳寒近在咫尺的臉依舊完美,連皺眉的弧度都恰到好處,他轉頭也看著我,薄唇動了動,“舒晚意,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?”

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後,我被他盯得有點泄了氣,又翻了個身繼續睡,“算了,我大人不記小人過。”

下一秒,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肩膀,毫不客氣地把我身子重新掰過去,我那薄薄的一層皮肉,差點被靳寒捏掉三兩。

我痛呼一聲,眼淚都冒了出來,“痛痛痛,靳寒你乾什麼?!”

靳寒幽暗的眼眸中,燃燒著**的火苗,他掃視著我的臉龐,視線最後停留在了我的唇上,我剛發覺不對,他已經凶狠地咬了上來,將我想說的話堵在嘴裡,咽回肚子。

我被他吻得腦子都有點缺氧,突然唇上一痛,隨即靳寒鬆開了我。

他唇角有一絲血跡,漫不經心地抬手擦掉了。

“靳寒你得了狂犬病嗎?!”我也摸了摸還在刺痛的唇,果然有血,頓時我就怒了,伸手就想去打他。

結果手又被抓住,根本動彈不了。

靳寒穩狠準地再度覆上了我受傷的唇,我到了嘴邊的臟話,又出師未捷身先死。

我們兩個一直以一種彆扭矛盾的方式,在床上折騰了許久,我想拒絕他,可是又總是被他霸道強勢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馬,他則是想要溫柔點,但隻要我一反抗,又會怒氣沖沖地各種壓製我。

終於,我渾身汗淋淋,靳寒也早已經褪去了浴袍,健美的背部有汗珠滾動。

他從床上起來,看了一眼混亂不堪的被子枕頭,然後光著上身去了陽台外麵,大雪紛飛之下,吹著冷風抽了一支菸。-圖將齊舟陽推開,就算我現在心裡是責怪他的,但是我冇想過讓他這麼保護我,這樣繼續捱打下去,可能會出人命。可是齊舟陽卻死活不鬆手,感覺到我要推開他的時候,他就用力地抱緊了我。忽然,我感覺有什麼東西染到了我的鬢角那裡,可是我無法抬手去摸,隻是憑著那種溫熱和粘稠的觸感,判定那是齊舟陽流的血。“再打就死人了,向重山,你以為死了人你還可以逃過法律的製裁嗎?就是嚴遲鈞也救不了你,你女兒已經死了,你要扔下你老婆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