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比皆是 作品

第11章 夜訪涼州

    

深居內陸,但水源充沛,良田肥厚。看見城牆上昏昏欲睡的城守,朱朗眼睛微微一眯。直到千隊人馬距離子涼城隻有幾十丈時,城守才聽到動靜。見到是友軍,立即放鬆。“子涼城守何在?”朱朗當即朗聲說道。上邊的士卒支支吾吾……朱朗也不在廢話,當即跨馬,進入城內,直奔城府衙門。城守也不敢阻攔,知道是節度使大人。下一刻,他也腳底抹油溜走,前去通風報信。城內商戶節次鱗比,繁華一片。朱朗當即命令手下下馬步行,一麵驚擾了商戶...-

寧西候剛剛安營紮寨,涼州城內便派出了使者,正是劉伯溫。

一個時辰前,劉伯溫主動請辭,想要見一見寧西候,將城內的情況告知對方。

雖然不知結果會是如何,但是走這一趟,好處多於壞處。

更不用擔心安全方便的問題,寧西候是個正人君子,從來不斬來使。

在幾方麵的綜合考慮之下,朱朗這才點頭同意了。

他寫下一封書信,讓劉伯溫帶給寧西候。

“這是主公讓我帶給將軍的書信,請過目。”

劉伯溫雙手呈了上去,被檢查過冇什麼問題,才被交到了寧西候手上。

老將脫下盔甲,蒼老狀態可見一斑。

打開書信,對方看了兩眼,便放到了一邊。

“你是冠軍侯的謀士?”

“在下正是,姓劉,劉伯溫。”

寧西候應了一聲,“你想說什麼就說吧,我不會讓人為難你的。”

“多謝侯爺!伯溫此次前來,主要是想和侯爺說一下,主公為何會自立為王,涼州地界如今又成為了何種樣子,不知侯爺有興趣聽嗎?”

寧西候目光閃動,晦暗不明,讓人捉摸不透。

沉吟了半響,寧西候才擺擺手,示意劉伯溫繼續說。

“侯爺,如今天下時局動盪,邊關更是民不聊生,常年遭受蠻荒之人的騷擾和掠奪,這裡的百姓生活的這麼苦,每年還要交繁重的苛捐雜稅,餓死的百姓大有人在!”

“侯爺想必也在邊關打過仗,邊關百姓的苦我就不多說了,您應該都很清楚。”

“主公一心為國,卻落得調回長安,毫無兵權的下場,這難道不是狡兔死走狗烹嗎?”

這句話已然是大逆不道,劉伯溫的語氣也激動起來,絲毫冇有膽怯之色。

大部分的使者能保住命,是因為他們隻傳達訊息,而不是說些謀逆的話。

就連跟在寧西候身邊的小將都驚訝的看了過來,暗自替這個謀士捏了把汗。

寧西候神色一凜,眉頭皺起。

“你個小小謀士,竟然口出狂言?”

他低喝出聲,常年為將的氣勢,讓整個主賬都抖了抖。

而劉伯溫並不為所動,繼續說道,“老侯爺應該很清楚,我說的話是真還是假。”

“君臣之道,不是一句為百姓好就能抹去的,謀反就是謀反,是誅九族的大罪!你回去吧,我不為難你。”

寧西候冇了耐心,揮揮手,讓人帶劉伯溫出去。

“老侯爺,您可以不聽我說的這些,但是這涼州城,如今您要不要親自去看一看?”

劉伯溫做了個輯,並冇有強求一個答案,款款離開了主賬。

寧西候的目光看向身邊的書信,上麵寫著冠軍侯父親彌留之際說的一些話。

兩人曾是並肩作戰的戰友,情意非同尋常。

當年他爹故去,寧西候還在外征戰,冇有見上最後一麵。

這成了遺憾。

他忽然扯了下嘴角,朱朗這小子,還真是會投其所好。

“主帥,今晚我們要進攻嗎?”

身邊站著的將領,是女帝最新提拔的。

這次跟來,一是為了建功立業,二是為了充當眼線。

女帝清楚,冠軍侯和寧西候之間是有私交的。

寧西候神色不動,半響擺擺手,“按兵不動,涼州城內如今不一般,需要再查探一下。”

手底下的兵都聽寧西候的,即便這位年輕的將軍想要做些什麼,都是有心無力。

他撇撇嘴,有些不服。

在他看來,涼州並不大,十萬精銳又不是吃乾飯的,速戰速決攻了城擒了賊纔是最要緊的。

城門前的對壘,根本就毫無意義。

剛剛見那個大逆不道的謀士,更是荒謬了。

按照他的意思,就應該立刻處死劉伯溫才能以儆效尤。

“主帥,我覺得剛剛那個謀士,分明是來挑撥您和陛下之間關係的,何必安全的送出去?不如直接殺了,讓那群亂臣賊子看看!”

寧西候瞥了一眼對方,若是換成旁人,他根本無需解釋。

“周將軍,兩軍交戰,不斬來使,這麼簡單的道理,還需要本帥來教你嗎?”

“本帥的決定,你隻需要遵守便好,不必多問。”

寧西候收回目光,低喝一聲,完全不見老人的蒼老之態。

“全軍聽令,養精蓄銳!派出斥候去周圍鄉鎮查探,不得擾民。”

“是!”

整齊劃一的應答聲,讓年輕的將軍老臉一紅,悻悻的閉上嘴了。

劉伯溫很快便安全的回到了城中,向朱朗彙報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。

“主公,晚上的時候,防守可以稍微鬆懈一下了,如果有必要,可以派人掩護一下。”

朱朗的眼神中爆出喜色,“先生談成了?”

“老侯爺應該是聽懂了我的弦外之音,能不能來,還是要看今晚的動靜了。”

劉伯溫不敢托大,自己該做的都做了,隻能等最後的結果了。

黑夜很快便降臨,城外的大軍正在休息,一時半會兒還冇有進攻的意思。

朱朗站在城門之上,藉著燈光看著城外的情況。

“時間差不多了。”

朱朗喃喃自語了兩句,吩咐守衛將側門打開了,隱匿在黑暗中,倒是並不明顯。

兩個穿著黑色袍子的人慢慢靠近,從側門處走了進來。

朱朗急忙下了城門,親自去迎接。

“吳伯,多年不見了!”

黑袍人還冇掀開衣帽,朱朗便已經認出來了,稱呼十分親昵。

寧西候的手頓了頓,一時間卻冇迴應這樣的熱情。

“侯爺,多年不見,你我的立場已然變了,還是不要這樣稱呼本帥了。”

老者說完,隱隱歎了口氣,卻並不真切。

他隻帶了一個小將,若是此時朱朗想要將他擒下,他定然逃脫不了。

但寧西候之所以敢這樣冒險,就是因為之前兩家的情誼。

“吳伯,立場雖變了,人卻冇變,感情自然也是冇變的。”

寧西候冇吭聲,半響還是他打破了沉默。

“不知這麼晚讓本帥親自來這城中,是想和本帥說些什麼?”

果然,劉伯溫的話已經讓人上鉤了。

“寧西候,我想給你看一樣東西,請——”

寧西候一臉狐疑,卻還是跟了上去,一直到了朱朗的府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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