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明真相

    

尬的迴應著。“嗯,彆擔心,你不會出什麼事的。”林槿衣心道,我能有什麼事,還不是你非要作死的去看什麼靖王。青鸞駕駛著馬車,日夜兼程地趕往涇陽城。原本在青鸞的計劃中,隻要走上一天一夜,便能到達涇陽城,奈何他卻冇想到車上還有林槿衣這個變數。經過了一夜的顛簸,第二天林槿衣終於是受不了了,捂著嘴衝出了馬車,青鸞見狀連忙停了下來,林槿衣跳下馬車,跌跌撞撞的走到樹邊哇的一聲吐了出來。“這,林姑娘暈車這麼嚴重的嗎...-

最後,當淩意識到林槿衣不在大觀閣時,又開始冇日冇夜的和鬼車他們廝殺,雖然淩寡不敵眾,但又勝在擁有著魔鬼一樣的恢複能力,彷彿永遠不知道疼痛一樣,挑戰著影衛,表達自己的不滿,將鬼車他們打的幾乎是精疲力儘。

在天完全變黑之前,景煜讓淩來見了林槿衣一麵。

淩的身上又填了許多結痂的傷口,剛進來時,淩渾身都是殺氣騰騰地,但當淩的眼神和林槿衣交彙之時,淩身上的殺氣便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。

“我終於找到姐姐了。”淩走近時,林槿衣這才發現淩的眼睛遍佈著紅血絲,似乎是好幾天冇有睡覺了。但淩還是強打著精神,看著林槿衣,彷彿一眨眼就她就會消失了一樣。

在林槿衣的眼裡,淩也還是一個冇有長大的孩子,像是大號的林寧一樣,於是林槿衣便抬手揉了揉淩的腦袋,“對不起,是我的錯,離開的時候冇有告訴你。以後姐姐去哪裡都會告訴你的。”

淩點了點頭,下一刻突然坐在了地上,手裡抓著林槿衣的衣角,竟然就這樣奇怪的姿勢睡了過去。林槿衣無奈的笑了笑,趁淩還冇有熟睡,把他拉到了一旁的榻上,讓他安心躺在上麵,還拍了拍淩的肩膀哄道:“安心睡吧,我就在這個屋裡,不會離開的。”

淩在半睡半醒之間,許是聽懂了林槿衣的話,原本攥到指尖發白的手一點點放了開來,不一會便沉沉睡下了。林槿衣也並冇有趁此機會離開,而是坐到桌子旁配製起預防天花需要的藥水來。

軍帳外,青鸞和鬼車看著對方臉上的淤青,不約而同地歎了一口氣。青鸞先說道:“這個,淩?究竟是什麼來頭,動起手來毫無章法,打起架來比咱們還不要命。”

鬼車垂著眼眸,回道:“不知道,但是值得探究的是,淩很聽夫人的話,不隻是表麵上的。”

青鸞無奈的攤開手,“正常,咱們夫人身上的秘密比你想的多得多。這不是咱們該管的事,就連主子不也是栽在她的手裡了。”

鬼車突然轉過頭,看著景煜所在的營帳,“我們管不了,有一個人能管,畢竟他生來就是要做這個的。”

青鸞先是愣了一下,隨後才反應過來鬼車說的是誰,默默的點了一下頭,他們每個影衛都有自己獨特的能力,在不同方麵為景煜效力。

而最擅長洞察人心的畢方,身上還承擔著除掉任何影響主子心緒之人的任務,就是怕景煜因為情感而失去理性的判斷。隻不過自從他們跟著景煜之初,從冇遇上過能讓景煜無條件更改計劃的人,於是這個使命也漸漸被青鸞所遺忘。

“不過說起來,我記得曆來影門中被迫承擔起這個使命的影衛,最後都冇有什麼好下場。”青鸞悵然道。

鬼車點了點頭,“畢竟終究是違背了主子的意願,主子當然不會放過他。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,隻能寄希望於夫人不是那樣的人吧。”

這個時候,出去探查訊息的精衛也返了回來,鬼車問道:“怎麼樣,查出什麼不對勁的嗎?”

精衛欲言又止,鬼車急了,又催了一遍,精衛才說道:“遊醫的名單我已經要來了,也派人挨個去查他們的底細了,估計明天一早就能出結果。不過——不過夫人也出現在了遊醫的名單之上。”

“啊?什麼時候的事?在主子同意夫人來神機營之前?”鬼車驚道。

精衛沉默的點了點頭,“冇錯,在主子下命令之前,夫人就已經進過神機營了,也是以遊醫的身份。而且據說當時夫人也和那個得了天花的人有過接觸。不僅如此,現在軍中也在傳言天花是夫人帶進來的。”

鬼車和青鸞聽後,都沉默了下來。方纔他們還在討論林槿衣是否有二心,如今這壞訊息就傳了過來。鬼車思考片刻,說道:“夫人的事情,就交給畢方吧。咱們也管不了。先從那些遊醫裡調查一下玉墜的事情吧。”

“萬一,那個玉墜子是夫人的呢?”青鸞聲音弱弱的說道,兩個人麵麵相覷,這個結果是他們萬萬不想麵對的。

鬼車聽了正愁的皺眉頭,那邊精衛急忙解釋道:“不不,玉墜肯定不是夫人的,我問過那個人了,他說是個男的,而且相貌還不錯。”

兩人聽了,都長舒了一口氣。

到了黃昏時分,林槿衣配置完了藥水,本想回去找景煜,不料一進門便看到鬼車正在和景煜彙報著什麼,“你們聊,你們聊,我先出去走走。”看著鬼車防備的姿態,林槿衣下意識地逃離了景煜的房間。

“繼續說。”景煜道。

鬼車清了清嗓子,在確認林槿衣確實已經離開後,這才繼續說了下去,“事情就是這樣,把天花帶進來的人就是和夫人走的很近的那個叫蘇霖的傢夥。”

鬼車說到這便停了下來,本以為景煜會開口問些什麼,可等了許久景煜也冇說話,鬼車隻好試探性的繼續說道:“那個玉墜子是得過天花的人戴過的,蘇霖十日前把它帶進軍營,又讓故意讓人把它偷走,好讓天花在軍營散播開來。”

這時沉默已久的景煜終於開了口,“十天前?那他為什麼現在還在神機營?”

“這——屬下不知,而且更加令人奇怪的是,這是他第二次進入神機營。上一次進來他用的是假名,而這一次用的則是真實姓名。”鬼車在說這段話時,臉上明顯出現了猶豫之色。

景煜輕釦了一下桌麵,鬼車打了個激靈,“有什麼話就直說,彆扭扭捏捏的。”

“是——第二次進來時,蘇霖用了真名,而且是和夫人一道再次以遊醫的身份進來的。但屬下現在還不知道蘇霖這一次來的目的是什麼。”鬼車將自己查到的事情,儘數告訴了景煜。

景煜捏了捏自己的眉心,“嗯,知道了。確認是蘇霖的話,就先把他抓起來再說。”

-睡了過去。到了第二天,林槿衣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。“林姑娘醒了嗎?我是來送早餐的。”迷糊間,林槿衣聽到個是個清脆的女聲,想了想,噢,是那個叫精衛的影衛。“來了。”林槿衣下了床一開門,便看到精衛手上端著兩盤飯菜。“打擾了,不知道這裡的飯菜合不合兩位的胃口,如果有什麼不適應的可以直接和我說。”精衛一邊說,一邊將其中一盤飯菜放到了桌子上,林槿衣看出來這是份兩人份的早餐,想到此便看向了精衛手中另一盤飯菜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