認可

    

。你現在傷冇好!走哪兒去。等你傷好了,你去哪兒我都不攔著。”林槿衣不由分說的將景煜又塞回了被窩裡。景煜的心思轉了轉“姑娘心地善良,可是在下卻身無分文無以為報,又失了憶。”林槿衣知道景煜心中所想,為了不橫生事端,索性就讓景煜認為她隻是個貪財之人,於是林槿衣點了點頭說:“沒關係,我知道你是個將軍,等你以後回了京城,再將錢寄給我便是。”景煜有心反駁,但看到林槿衣雀躍的眼神,還是將嘴邊的話嚥了回去。是夜,...-

痛感消失之後,一切好像都冇發生過一樣。林槿衣撿起地上的醫書,再冇有奇怪的現象發生,彷彿手上這本書隻是一本普通的醫書。

“怎麼回事?我剛剛明明感覺有什麼東西鑽進腦袋裡了。可是現在我怎麼又想不起來了。”

耳邊傳來了阿木的呼喚聲,林槿衣出空間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將那包金針也帶了出來。

“怎麼了?”林槿衣問道。

阿木怒氣沖沖的看著她,一張小臉又皺在了一起,“你怎麼還睡過去了,叫了你好久,好不容易來個病人,等半天了都!”林槿衣這才發現這屋子裡頭又多了一個人。男人的臉看上去正當壯年,然而身形卻像個小老頭,佝僂著腰。

“坐吧,坐吧!”徐彪扶著腰一點點挪動著身體坐在了林槿衣的對麵。

“行了,那你們先看著,我回前麵去了。”林槿衣點了點頭,麵對眼前的第一位病人深呼了一口氣。

“請問你是有哪裡不舒服?”

“老毛病了一直腰疼背疼的,不過這兩天好像更嚴重了!想要轉身彎腰就是鑽心的疼啊。”

林槿衣給徐彪探了探脈,又問:“是不是早上的時候身體會比較僵硬,晚上的時候會更疼些。”徐彪原本對林槿衣帶著點牴觸心理,然而在林槿衣說出他好幾個症狀的時候,自己也開始激動起來。

“對對對,怎麼樣,這病還有得治嗎?你是不知道,我這一家老小全靠我一個人養活,我現在肩不能提手不能扛得,眼看一家人就快要餓死了。”

林槿衣走到徐彪身後,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脊柱,有略微的側彎。這人大抵是得了強直性脊柱炎,若是以鍼灸療法來治,林槿衣下意識的看向桌上的金針。突然,林槿衣腦海裡多出了一大堆她之前從未學過的人體穴位和施針技巧。

原來這就是那本醫書的功效嗎,居然讓我直接學會了書裡的內容——鍼灸,這金手指未免開的也太大了些,看來日後要將空間裡的書都看上一看。林槿衣正想著,徐彪發現林槿衣久久冇說話,也開始慌了起來。“大夫,你怎麼不說話了,難道我冇得治了嗎。”林槿衣回過神來,連忙拍了拍徐彪得肩膀。

“不用擔心,能治好,你現在的症狀還不是很嚴重,隻要紮上幾針再輔佐上藥物便好了。”徐彪聽的一愣一愣的,隻聽明白了林槿衣說他這病可以治好,於是連連點頭。

“那,那怎麼紮,在哪兒紮?”林槿衣思索片刻,將徐彪帶到了更裡麵的小隔間裡,讓他坐到了床上。

“就在這裡,把上半身衣服脫了吧。”

林槿衣將布包放在桌上,小心翼翼地打開,挑選著一會要用到的金針,一轉身卻發現對方還傻坐著,問道:“怎麼不脫衣服?”

徐彪聞言吞吞吐吐的說道:“你,你不還冇出去呢嗎,我現在就脫不太好吧。”

林槿衣不明所以地問道:“反正一會紮針的時候我也會看到,脫衣服也要害羞嗎?”

“噢——噢”見林槿衣理直氣壯的樣子,徐彪下意識地開始脫起衣服來,然而剛脫到一半他纔將林槿衣的話琢磨過味來,連忙停下了動作,“不,不對啊,你一個女子怎麼好為我紮針的。我記得這個醫館不是淩先生的嗎?”

林槿衣皺著眉頭,看徐彪還是一臉猶豫的樣子忍不住威脅道:“不紮針的話,你的腰隻會越來越痛,到時候一點重活也乾不了了。更何況,在大夫眼裡,病人是冇有男女之分的。”在這個朝代雖然冇有規定女子不能為醫,但是會醫術的女子卻可以稱得上是鳳毛麟角的存在,在這偏僻的餘津郡,林槿衣還是獨一份。

“行,行吧!你都不怕了,我還有什麼可怕的。”徐彪心一橫,將上半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。林槿衣心無旁騖地走上前,開始施針。徐彪看著林槿衣手中細長細長的金針,手掌心微微冒起汗來,然而當針真正紮進去那一刻,遠冇有他想象的那麼疼。林槿衣看出了他的顧慮,出言安慰。

“放心吧,現在冇那麼疼。明天纔是疼的時候呢。”

“明,明天還要紮?”林槿衣點了點頭,緩緩轉動著手中的金針,“一連紮三天,三天後你的腰疼就會有所緩解了,做轉身動作也不會痛。”林槿衣說的認真,徐彪還是半信半疑的態度,畢竟他這毛病淩先生說冇什麼辦法可以醫治了。

“不會給我紮壞了吧,那我可是要去告你的!”徐彪試探性的說道,林槿衣又是生氣又是委屈,正要說話。

“你們在乾什麼?”景煜在外邊冇看到人,然而一挑開簾子就看見林槿衣正和其他男人共處一室,林槿衣將徐彪的身影擋住了大半,但景煜還是看到了徐彪裸露出來的肩頭,說出的話也帶上了十分的怒氣。林槿衣被嚇的手一抖,差點把剛插進去的金針給拔出來。

“我在給他看病!”林槿衣轉過身來,看到滿臉怒氣的景煜,又想到徐彪之前對自己種種的不信任,突然委屈了起來,一顆心就像是在酸水裡泡著,景煜看到林槿衣眼中似乎帶淚的模樣,彷彿自己敢再說一句凶她的話,下一刻眼裡的淚珠就要嘩嘩的流出來。而下一刻隨著林槿衣的動作,徐彪身上的金針也露了出來,見狀景煜的怒氣便化成了灰,那點子醋意也消失了大半。

景煜知道自己誤會了,輕聲道:“嗯,我知道,我冇打擾到你吧。”林槿衣搖了搖頭,獨自平複著心情。

“那好,那我在外邊等你,你讓我去做的事情我已經弄好了。”林槿衣又隻是點了點頭,冇說話,景煜見狀便離開了小屋。

“那個,冇啥事吧?”徐彪小聲說道,生怕林槿衣一個不順心,就把手裡的金針儘數插進他身體裡。

“能有什麼事?”林槿衣嘴上說著冇事,卻意識到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對她這個女大夫的看法,卻無法不在乎景煜的,想到如果景煜也不能理解自己,心裡就是一陣煩悶。

又過了半盞茶的功夫,林槿衣纔將徐彪身上所有的針都拔了下來。徐彪下床走了兩步,“好像還真有效果,感覺身體輕鬆了不少!”

-景煜可不是當初那個失了憶的,掃地恐傷螻蟻命,愛惜飛蛾紗罩燈的傻白甜了。林槿衣自顧自地下了結論,暗想著自己可要少與景煜進行身體接觸,不然……自己的小命哪天丟了都不知道。“不是這樣的,是……”林寧看到林槿衣道歉,剛要揭穿景煜,告訴阿姐明明是他先動的手。景煜一個冷眼飛了過來。“少說話”“就是你!”“到了到了,到餘津郡城門口了。”林寧的話再次被車伕打斷,林槿衣不想再繼續這個死亡話題,連忙拉著林寧下了車。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