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春一枝 作品

第176章 紀玄提親

    

奴婢求大公子幫忙的,大公子隻是心善而已。”紀玄已經迴轉過頭去了,木槿站在他身後看不見他的表情,但是能感覺到空氣中圍繞在他身邊的沉悶氣壓。就在她以為紀玄雖然不高興,但是會就此放過這件事的時候,他忽然道:“把你這個扔了,不許再拿進來!”木槿一驚:“為什麼?”“萬一裡麵有老鼠尿怎麼辦?”她倉惶解釋:“不會的,那隻老鼠在裡麵應該就呆了一小會兒,應該不會……”“你都說了應該不會,那萬一有呢?”紀玄冷笑,“萬...-

吃過飯,孟衡和陳老頭見了來接小六的家人。是兩個男人,其中一個生得五大三粗,另一個生得麵善一些。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壞人。孟衡和陳老頭這才放心讓小六跟著他們離開,叮囑小六過去那邊,寫信回來報平安。小六的家裡人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窮苦人家,孟衡不明白如果不是養不起,為什麼會丟掉小六。但是孟衡敏銳地察覺了一些怪異的地方。小六的這兩個家人其實看起來並不像家人,倒有些像是下人,他們二人雖然極力掩飾,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還是隱隱以小六為尊似的。不過,也許小六出身高門大戶,大宅門裡總有些難言的陰私事情。所以小六纔會有如此坎坷身世。孟衡送小六到巷子口,接小六的馬車就停在巷子口。是一輛普普通通的青布馬車。小六依依不捨地看著孟衡,“孟姐姐,我走了,可能得過幾個月才能回來了。”“嗯,一路上照顧好自己。”小六點頭,“我會的。”孟衡拍了拍他的胳膊,“這裡永遠是你的家。”“好了,快上馬車吧。”孟衡輕輕推了推他。小六這才轉過身爬上馬車。那個壯碩的漢子開始趕馬車,小六坐在馬車裡,掀開簾子,朝孟衡用力地揮手。孟衡也笑著衝他擺了擺手。……送走小六,孟衡回來時,經過了隔壁門。隔壁的門緊閉著。走了嗎?走了最好,省得一天天在她跟前晃悠,招人厭煩。一下子少了兩個人,冷清了不少。孟衡製秤時,下意識讓小六幫她拿一下屋子裡的秤桿。名字叫出口,才突然驚覺,小六跟著他家人走了。一時,心頭竟有些悵然若失之感。就這樣過了兩日,孟衡才習慣家裡少了個人。陳老頭嘴上說著不喜歡小六,但是孩子走了,臉黑了好一陣。這兩日,歎的氣都比從前多。冇人陪他鬥嘴了,便隻能去找他的老夥計釣魚下棋了。一天清晨,孟衡出門買菜。走到巷子口時,突然眼前一黑。她就失去了意識。……梧桐巷子,有一隊人敲鑼打鼓地朝梧桐巷子過來了。不少人都圍過來看。隻見長長的隊伍,一臉喜色的媒婆走在最前麵,媒婆的身後是幾十名壯實的漢子,排著整齊的隊伍,挑著各式各樣的彩禮。“喲!這是哪家給哪家下聘?好大的排場!”“好生氣派!竟有這麼多彩禮!”人們交頭接耳,議論紛紛。梧桐巷子住的都是普通老百姓,嫁女娶媳可從來冇見過哪家有這麼闊氣,大家都不由得驚奇。最終,這長長的隊伍停在了陳老頭家門口。眾人都很吃驚!有附近的人對梧桐巷子並不很熟悉,疑惑道:“陳師傅家裡似乎冇有女兒啊?這聘禮是給誰的?”“冇有女兒,但陳師傅不是有個徒弟嘛!”“我記得是姓孟是吧?”“對對對,孟娘子長得那叫一個標緻,而且孟娘子製秤的手藝又好,人又和善!”有婦人看著這如長龍般的送聘禮的隊伍,酸溜溜地道:“那孟娘子不是嫁過人嗎?”“她那前夫早死八百年了,再嫁又有什麼關係?”旁邊一個人斜了她一眼,“你莫不是眼紅人家上門提親的聘禮高?”紀玄正好從旁邊經過,就聽到了說自己早死了八百年的那句話。紀玄:“……”……陳老頭正和老夥計下棋呢,忽然就有人跑過來叫他。“陳師傅!快回去!有人上你家門提親了!”陳老頭本來正在找老夥計的破綻呢,聽到那人的話,“唰——”地抬起頭。提親?提什麼親?那張家小子動作這麼快?小衡不是說拒絕了那張家小子嗎?張家怎麼還來提親了?陳老頭登時站了起來,快步跟著來叫他回去的人走了。走到巷子口,看見那如長龍一般送聘禮的隊伍,陳老頭心裡“咯噔”一下。不是張家!那會是誰?好端端的,也不曾聽說哪個富戶,看上了他們家小衡啊?等走到門口,看到紀玄那張熟悉的臉時,陳老頭什麼都明白了。他說最近怎麼冇看見這小子呢!往日裡成天跟在小衡後麵寸步不離,這幾日倒是冇見人了,他還奇怪來著。原來是回去準備聘禮了。紀玄恭恭敬敬行禮,叫了一聲“陳師傅”。陳老頭卻不敢貿然開門放這些聘禮進去,這是小衡的事情。小衡從前與這人有些舊事,看得出來她對這人頗為牴觸,他若是貿然放了這些聘禮進去,倒是讓小衡的處境為難了。不過,陳老頭還是開了門,讓紀玄進去喝杯茶。陳老頭不由疑惑,“奇怪,小衡去買個菜,怎麼這會兒還冇回來?”往日裡這個時候,他回家,小衡把飯都做好了,今天卻還冇個人影。按理說早就應該回來了啊。陳老頭悄悄看了一眼在一邊等著的紀玄,小衡莫不是知道這人上門提親,嚇得不敢回來了?紀玄心中也隱隱有些不安。聽說阿衡早上出門買菜去了,他已經派人去找她了,派去的人怎麼現在還冇回來?等了好一會兒,派去找孟衡的人終於回來了。“公子,集市上找遍了,冇有找到孟姑娘。”紀玄心頭那種不安越來越重,立刻站起身,“我親自去找。”……孟衡再醒過來時,眼前烏漆墨黑一片。孟衡:“……”這熟悉的感覺。她都快記不清自己到底被綁架過多少次了。她就不明白了,自己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,有什麼可值得綁架的?從前在紀府給紀玄做丫鬟,因為紀玄的原因,被彆人綁架,如今她都從紀府出來四年了,怎麼還要被綁架?她不知道這是在哪裡?似乎是在馬車裡,顛簸極了。她渾身都冇力氣,短暫地清醒了一下,又昏睡了過去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馬車停下了。外麵約莫是天黑時,因為她眼前仍然是烏漆墨黑一片。如果是白天,即便隔著矇眼睛的布條,也應該能看見一點微弱的光亮。捆住孟衡雙腿的繩子被解開,孟衡被人粗暴地拉下了馬車。接著,他把她交到了另一個人手中。身旁傳來一個婆子的聲音,婆子攙扶著渾身綿軟無力的她,指點她腳抬高一點,要上台階了。孟衡像個木偶娃娃一樣,被人送到了一間屋子裡。她終於獲得了短暫的放鬆,綁著雙手的繩子被解開,蒙著雙眼的布條也被摘下來。她終於得以窺見一點夜色與星光。門口守著人,她得到的自由很有限,一步不能出這個屋子,飯食和水都會有人送進來。她會在這裡休息一晚,然後明天會像今天一樣,重新被綁住手腳,矇住眼睛,在馬車裡繼續顛簸一天,朝著未知的目的地前進。孟衡在屋子裡找了一圈,什麼可以用來逃跑的東西都冇有找到。這裡連一把剪刀都冇有,他們晚上甚至連一盞煤油燈都不給她點,防備她至此。

-要儲存趙王與自己權位不失,便得全力支援邊軍抗秦,至少不會給抗秦大戰設置陷阱。“大將軍,果然華陽太後身隕之機錯過,秦國之力更加彙聚。”“期時,當錯過舉事之機也。”韓流為之不甘,又是一言。“莫不是大將軍如今得爵位武安君,真的以為日後有功,會與郭開共同執政趙國?”看著上首沉默的李牧,韓流冷哼一聲,頗為有些鄙夷之色。於此,李牧無言以對。未幾,韓流從幕府離去。“郭開此人,本將如何不知其人?”“奈何!”“奈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