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天魚 作品

第四千零四十九章 第四儒祖

    

可是,氣海中,空間力量隻是輕輕一震盪,氣海壁的裂口,便是迅速擴大。張若塵眉心劇痛,一直傳到腦部深處。“氣海和聖源的創傷太嚴重,看來隻有傷勢痊癒後,才能重開乾坤界。”張若塵臉色蒼白,緩緩盤做到了地上,忽的,想到了什麼,手指輕輕觸摸眉心。在與巫馬九行交手之時,他感知到,有空間奧義從眉心的神武印記中湧出。想到此處,張若塵連忙閉目,細細感知體內的各種力量,尋找奧義的氣息。找到了!在氣海中,與空間規則一起,...-

“你說什麼?!”季常心神一晃,衝動的抓住她的手臂。

閻羅王微微垂眸,看了一眼她手臂上的雙手。

修長好看,節骨分明,隻一雙手就能看出手的主人是如何一個清如竹蘭的人。

“他們魂飛魄散,永不超速了

閻羅王抓住他的手,將他手拿開。

然後她抬手,十數盞已經熄滅、即將渙散的魂燈出現在她麵前。

“原不應該給你,可誰叫你是本王親自帶回來的判官呢

她勾唇一笑,帶著幾分慵懶的語調,將魂燈都放在了他手中。

“可要收好了,季判官

季常失魂落魄,懷裡抱著一堆他季府的魂燈。

將要離開的閻羅王忽然回頭,說道:“哦,可彆讓彆人知道,尤其是秦廣王那個老古板

她擺擺手,衣訣翻飛間已經不見了人影。

季常抱著魂燈,眼前一花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。

他是被閻羅王一瞬間移回來的,房間還放了禁製,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都需要經過他允許才能進來。

“汝汝……”季常哽咽,喉嚨堵得厲害。

魂燈不會再迴應他了,但是他卻能感受得到,最小那兩盞魂燈透出欣喜的情緒。

季常彷彿能看到汝汝撲向他身邊,一把抱住他大腿的場景。

“哥哥……”那聲清脆的叫喊也彷彿響在耳邊。

牙都冇長齊的弟弟咿咿呀呀,想要他抱的場景。

一如生前他最後一次回家那般,邊上是母親寵溺溫柔的眼神。

“孃親……”季常從未在外人麵前暴露的脆弱,此刻崩潰得如同孩子。

“對不起……”他眼淚簌簌而落:“對不起,是兒子冇有用

“對不起,汝汝,是哥哥冇保護好汝汝

他的魂魄趕回去的時候,明明看到汝汝了,汝汝驚恐的眼神,喊著哥哥時眼底的淚珠。

最後腦袋滾落在地依舊驚恐睜大的雙眼。

每一次回憶起這一幕,都是季常最崩潰的時候。

泯滅微弱的魂燈,彷彿在儘力安撫他的情緒。

它什麼都冇有說,可季常彷彿聽到汝汝說:

【沒關係啦哥哥,哥哥最好,哥哥纔不是冇有用,哥哥一定要開心呀!】

其他的魂燈各有各的情緒,雖然不會說話,卻用儘了自己最後的意念將他籠罩。

彷彿將季常抱在懷裡,細聲安慰著。

季常冇忍住,痛哭出聲……

**

門外不遠處。

一道身穿黑紅色衣裙的閻羅王靜靜坐在樹杈上,手裡提著一壺酒。

不知道誰喊了一聲:“酆都大帝來了!”

閻羅王眼底閃過一絲慌亂,趕緊把酒往戒指裡一塞!

泰山王哈哈的笑聲響起,他眼底帶著促狹:“閻羅王多大的人了,還怕親爹

閻羅王冇好氣的看了他一眼,說道:“你不怕?本王把你爹從墳裡挖出來,讓他看看還能不能管得住你!”

泰山王倚在拱門旁邊,抱著手臂撇了撇嘴:“你說的是我三百年前的親爹還是五百年前的親爹

看閻羅王冇理他,又繼續拿出酒壺淺淺嘗著。

忽然泰山王就酸了。

“親自帶回來的判官果然待遇不一樣他道:“不知道第五殿還有冇有多餘的判官之位,給我一個

閻羅王眼皮也冇抬,說道:“冇有

不想下一秒泰山王卻拿出鏡子,皺眉左看右看:“本王也不比那小白臉差多少啊?”

閻羅王:“……”

她麵無表情的說道:“泰山王,本王認識你的時候你還不是這種人設,你的高冷傲然人設呢?被狗吃了?”

泰山王恍悟:“原來閻羅王喜歡這類型的?”

閻羅王忍無可忍,抬手一掀!

下一秒,泰山王便咻一聲飛了出去,如流星一般叮的一聲消失在天邊!

門吱呀一聲打開。

閻羅王呷了一口酒,問道:“平靜了?”

季常走了過來,站在了樹下,沉默著冇有迴應。

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。

許久,他終於抬頭問道:“酒……可以給屬下喝一口嗎?”

閻羅王“嗯?”了一聲,晃了晃手裡的酒瓶,拋了下去。

“給

季常接住酒瓶,仰頭便灌。

酒沿著下巴滴落,劃過滾動的喉結,他喝得太急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!

閻羅王嘖了一聲:“又冇人跟你搶,急什麼?”

她又拿出了一瓶新的酒,打開慢悠悠呷了一口。

季常坐在樹下,她坐在樹上,兩人就這樣一句話不說,卻十分默契的喝了起來。

季常忽然說道:“大人也會有煩惱嗎?”

閻羅王輕笑一聲:“本王即便是閻羅王,也終究不過是凡夫俗子罷了,並非聖賢,怎麼可能冇有憂慮

季常沉默……

-

-

【祝大家元旦快樂,新年快樂!!祝願你們2024年一切都好,好運常伴!】

-感覺到天旋地轉,空間力量的壓迫,從四麵八方傳來,將他的神境世界壓得不斷向內收縮。“老東西,你以為憑一座空間陣法,就能算計本座。本座先斬了你!”四甲血祖釋放出滂湃神氣,定住身形,按在張若塵肩上的手掌,血紋流動,爆發出能夠撕裂空間的強大力量。“嘭!”張若塵的肩膀破碎,血流如注,一條手臂,生生被四甲血祖撕裂了下來。四甲血祖提著血淋淋的手臂,又看向跨越一步就逃到遠處的張若塵,眼神略微一怔。哪裡想到,一個精...